星期三, 4月 26, 2006

The Bomber

是什麼樣的性格與際遇使得他會想用這般手段表達抗議?他是如何學會製作炸彈的?他曾經想過法律上可能給予的後果嗎?他這麼做之前是否曾得到任何人的鼓勵或規勸?他的行動背後有組織支持嗎?他為何有此創意引爆白米?成就他白米炸彈客這個名銜是否早在算計之中?

一個台灣電影創作者不該錯過的題材,以更具衝擊性的表現方式,像搖滾樂現場一樣,為弱勢團體發聲,對全球化提出建言。獲得滿足的觀眾將不僅限於台灣,將遍及全球,得獎不難,票房足可期待,名利雙收。

星期日, 4月 16, 2006

九龍灣 國際展貿中心 Sigur Ros


本不帶有太大期望,但廣州香港實在太近,Sigur Ros遠道從冰島來,不去,說不過去。

原為展場的空間不大,樓矮,橫樑幾處,放置座椅千餘。在入口搶購完T Shirt,進場已遲半小時。人影鑽動,隨shuttle bus班次一波接一波,半電氣化弦樂重奏暖場女生團稱職得無動於衷,早入場的聽眾卻感不耐,這時,讓人錯覺是場現代古典音樂會。

香港人若真參加古典音樂會也難免開場後一小時姍姍來遲的不速客吧。

Sigur Ros在一片白色布幕後啟動樂音,幾盞精心設計過的背投射燈牽引著主唱消瘦佝僂的灰影,吉他弓長及膝,泛白色噪音為基底的樂音不斷被鼓動疊加,Ride式的隆隆波濤,鼓手正為現代歌劇名伶再現輔以誇大的手勢。我沒哭,但同行的一位香港女生哭了,後來一伙人前往廟街吃蝦。

星期日, 4月 09, 2006

深圳 根據地酒吧 吉田達也等三人


這是週五從廣州前往香港的路途中,在南方都市報娛樂新聞版讀到的一小格消息,吉田達也與河端一、津山篤等三人,在週五、週六晚分別於廣州、深圳演出。對這吉田達也,我唯一的印象似乎是從玩噪音朋友罐子那邊來的,隱約覺得既然回程會經過深圳,不如就留在那兒一天,順便參觀一下當地的表演吧。
順著報紙的訊息,週六晚九點整抵達根據地酒吧, 六十元人民幣入場,失望,入口吧台處瀰漫著濃濃的尿酸味,近百坪地下室店內只有兩桌客人。不瞭狀況的一定是我,以為11點以前這裡的噪音活動就會結束,大家週末早早回家看DVD。應該是駐場的暖場四人組合十點上場fusion,頗符合搖滾痴漢形象的吉他與貝司手過於老練顯得機械,鼓手與鍵盤手兼唯一主唱在後台自得其樂,有時為了幾小節即興相視一笑,渾糊不清的低沉沙嗓,後搖滾式的,難讓人不想到竇唯。暖場第二小段加入一位酷似台灣流行歌手Saya的女主唱,始終嘴角泛著微笑,演唱蘇芮的“是否“也從沒揪下來過。
失望。全場來愈愈多的酒客顯然沒有人關心台上的演唱,骰子聲,談話聲,服務員急忙穿梭送酒,歌曲段落間發覺,這家店還真熱鬧,大家定常來喝酒,而且習慣套酒,Vodka加綠茶之類的,桌上小卡寫著,點酒就送,或是可樂。
日本人開始表演不出五分鐘,一桌消費最熱烈的三男兩女,其中那位高瘦老外,已經開始坐立難安,深怕被吉他聲刮傷了耳朵。幾個人受不了起身往吧台方向快步衝去抗議,達也的鼓聲正像似催促他們,舞台前緣站著二十來個fans至為陶醉。玩骰子的停了,最早開始隨聲響抽動的幾個,正是早先骰聲最大的三個在地漢。整個場面活了,日本人不顧詞義的原住民式咆哮似乎滿足了深圳人的期待,一起超脫了工業化發展的樣板,這暫時性彌足珍貴。
幾個人抗議未果,回座向同桌女士賠不是。這夢靨絕對是意料之外的,否則怎會玩骰的不玩了,談情的不談了,聊天的不聊了,無聊的不無聊了,專注於喝酒、抽煙與眼前正扭曲的三個身影所散發的聲響。幾個人開始咒罵,Noisy,No more,Get out,三位日本不速客回敬以What開始的二三重人聲奏,以此結束了上半場演出。我納悶,如果在台灣,這類演出演場難有意外訪客,根據地的負責人怎能允許趕客人的音樂存在,何況是週六晚上。
中場,一位工作人員上台強調,顯然是說給那桌尋歡男女聽的,五分鐘後開始吉田達也的下半場演出。我開始確定,這家店叫做根據地絕不是好聽而已,他們是認真的。下半場吉田等三人的樂句以I don't need you起始,狠狠地趕走了那桌以老外為首的五人,其中三人還身穿根據地2005音樂祭紀念T呢。我大概太訝異,南方的店也屬內地,中國的搖滾還是搖滾。

星期六, 4月 08, 2006

尖沙咀東 噴泉咖啡


香港在變,出現了噴泉咖啡這樣的地方,遠遠望去像是巴黎路邊的Cafe,咖啡味的水準雖不高,卻至少讓旅客在九龍半島密集的高樓狹路間有個兩小時的落腳處,享受書本、咖啡或啤酒。
一個新朋友叫阿杰,說香港有些人會專程去台灣參加野台開唱之類的活動,讓我想到多年前一個網路上認識的香港朋友,因為熱愛音樂,遠赴台北定居工作,這樣的香港年輕人大概不少,希望他們並沒失望,像阿杰這樣。
可香港會出現Sigur Ros與David Bowie這類台灣愛音樂的人夢想的演唱會,也讓不少在台北知道對方卻難得往來的人們在此尷尬或驚喜地巧遇,回去後又生活在完全不同的領域。台灣類似的集會其實不少,尷尬依然,驚喜因為理所當然的地域性而沖淡許多。
我要是香港人大概也會做相同選擇,定居台北,偶而返回香港看演唱會順便探訪親友。家鄉的國際化,那些為路人設立的,清晰明確的地標、路標,英語環境,都不可能特別被我珍惜。就如身為台北人,我們大多數從沒想到過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居然藏有許多現今在北京、上海、香港這些城市擁有的許多特點,甚至發展更早於這些城市許多。精緻咖啡館,電器電腦精品商店集中區,夜店,酒店,波西米亞場所,除此外,台北自身的特色,那些精緻書店,精緻卡拉OK,精緻美容院,精緻,精緻,精緻,精緻化的各種中心。
台灣人事實上把許多商業活動發展到極致,這該值得驕傲,源於,這類的呈現象徵著台灣人認真的面對我們的生活。當然,這態度如今僅止於民間。

星期一, 4月 03, 2006

Simple Power

喔 親愛的別哭泣
我想妳我想妳我想妳我想妳
我想妳初遇見妳時的微笑
我想妳在清晨裡陽光的臉
我想妳開心會豁出去的跳

我想妳明明白白這個不要
我想妳簡簡單單那個就好
我想妳陪著我卻還沒有逃

什麼都不必說
什麼都不必懂
我想妳我想妳我想這樣就好

這是我心中的祕密
隨時光它未曾遠去
印在我每一刻腦海裡

這是我心中的祕密
隨時光它未曾遠去
印在我每一刻腦海裡


我想妳跳開大步走近
甩著一袋台啤
印在我每一刻腦海裡

我想妳的童年記憶
在老家門口蹲居
硬狠狠啃著大蒜皮

我想你留我在飯店房裡
我失業你不能陪我去
你微笑望著泳池裡的我和妳

我想妳最初的記憶
電梯裡一頭白髮堅持的妳
印在我每一刻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