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5月 28, 2006

計畫出書

計畫2007年,4thly十週年出書。

1997年以來的網頁文字、隨筆、照片、設計作品、歌,後補自述,美編自理,厚紙,線裝,兩百至三百頁之間。

得找出1998年以前的文字和網頁,一些筆記,捕拍些東西。

封面標題,封底一句話,簡樸,紙質要最厚。

不同類型的內容,以不同形式呈現。網頁文字數碼化,設計作品對開出血,相片不做特效,純黑文字壓印白底。

星期六, 5月 27, 2006

關於台客

不,哥兒們,我還沒說完,您只懂了一半。
台客這個說法,在我的理解,是當初外省人對在台閩南人的稱呼,帶有貶意。如今這個詞兒,在台灣成為流行語,因此足以成為一個盛大音樂祭的冠名兒,誰能想到,居然還很火。當這個詞兒被說出的同時,說者便同時透露出對台灣這塊土地的不認同,即使其人非自知而為誤解,台客這個詞兒的創始人,肯定帶有此意,已經把自己劃分在台灣住民之外。誰能想像今天台灣居然有許多人迫不及待地舉手高喊:台客萬歲,由此重新定義這個詞兒與自己的身分。

星期一, 5月 15, 2006

音泵 Popump

ODMPS是個引子,在去年發生,讓我成行來京。週五白天,中英文名稱終於確定為“音泵 Popump",含意還算清楚,中文名挺新奇,英文名有點搞怪。在大陸,網絡字典上查詢台灣所謂“幫浦“在此稱“水泵“。泵的音、意原就同於pump,唯中國造字象形藝術,讓泵字在視覺上多了幾分奇妙想像。泵還能讓我聯想到廣州的泵樂隊,DJ 王磊在搖滾時期的樂隊。再聯想的話,光就念音,我還想到昨天才學會的新詞兒:蹦D。

星期日, 5月 14, 2006

兩週內愛上北京

是運氣,連結眾多善緣,兩週之內在北京,遭遇不少兩年沒見的朋友,過去在台北一個月可能見面兩次的朋友,與過去偶爾見面說話不超過兩句的朋友。如今我們像哥兒們,談天說地。兩週內,雖然最多見面兩次,或通電話,對我來說,更像重新發現對方。而老友們的慷慨在不言中,在談笑、歡唱,在每個初識面孔逐漸熟悉的過程中。

透過你們,我與北京連結加快了,速度快得讓人亢奮。其中你們有些述說,正如我在書中讀到的,在此地,這讀書的感受正如你給我的感受如此不同。那歷史感受的貼近,真跨越了時間,跨越了台北與北京的距離,跨越了我們不同的經歷背景與無情的心裡障礙,因為,你與我都愈來愈像是自己,融合了過去現在未來的自己。

北京沙風吹,捲起一股氣兒,胡同巷弄間,偏僻一隅等春雪。

星期六, 5月 13, 2006

挺好=還行

北京人的普通話稍微強硬了點。我們說“好“,他們說“行“。“沒事兒“更可翻譯為“沒關係“、“不客氣“、“OK“、“我還好“等一堆台灣習慣用的國語。這腔是經過怎樣的延轉,讓我的習慣用語:“挺好“在北京變成理直氣壯的“還行“?明擺著國民黨統治幾十年的台灣,推行國語教育,而這國語肯定當初不是由少數幾個操北京話的黨員所決定的。一堆外省人那時都說著自己的國語,其中不少人當了老師,或生活在各地市井,與閩南、客家,甚至台灣原住民雜處,揉合出我們現今所謂的台灣國語(不是閩南國語)。而我,七三年生,卻是第二代外省人。父親早故,客家人母親養育而成,如今說著一口不知道什麼風格的普通話生活在北京。

星期二, 5月 09, 2006

一封信

我人在北京,經歷了許多之後,現在還在經歷。
我經常想到你那句話:到那兒去後該拿什麼和別人拼?
你有次和我聊去北京的事情時候說的。
我曾和你說過這邊的人,果然,很硬。坐計程車,問可否抽煙,得到的回答是:不讓抽。所以更硬的方式就是,離出發點還不遠的話叫師父停車,不坐了。但可以先想想要不要用這方式處理這事。這是我目前經常性的實際狀態。
我現在不敢單純天真地說我就喜歡這種豪邁的環境與人了,我只能先偷偷探究,或說是重新探究這豪邁的背後所有我已知與未知的。我經常很緊張,但我喜歡這種狀態因為我知道這是好的。我也經常很放鬆,比過去在台北很多時候都放鬆自己,這樣很好。我不太會精確描述這種感覺,你來後便知。

Hermy

星期日, 5月 07, 2006

第一個五一假期


妳一走,我就開始想妳了。我同時也在想著,我們共同經歷的,迷笛音樂節,那裡有Sulumi、顏峻、其蔚、Dino、姚大鈞、The Swamp、一些朋友,以及無名高地,苦候第六順位演唱的“重塑雕像的權利“。妳是否和我一樣也感覺某種被抽離,相似卻陌生,語言、文字、音樂,與生活品味。是否意識到,我們正不斷選擇該如何融入自己同時思考著如何讓他人融入我們。是的,我們正經歷著我們本該經歷的。